低一笑钻进被中,伏在义父腿间,捧起那话儿低头便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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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行知虽是文官,少时却因体弱,因缘际会拜在武林中一位前辈门下,以武强身,打熬出一副健硕伟岸的好身骨,连带着胯下之物也非同凡响,怒涨之时端的蔚为雄壮,七八年前着实害得齐焕然吃了不少苦头讨了不少饶,只是毕竟岁月不饶人,如今世易时移,此物雄风不再,被这么精心伺候了半晌,却依旧垂头耷脑瑟缩一团,竟是半点儿颜面不给主子剩下,只叫陶行知长泪暗流唏嘘徒叹。
那齐焕然咂摸半晌,也觉出异样来,略一思忖,立时晓得了怎么回事,惊诧之余不觉略有几分失望。
他欲火正盛,这时停在半截,难受之极,自是不肯轻易罢休,眼珠一转,登时起了另一番心思,丢下那阳物,径自伏到陶行知身上,哀哀求道:「义父,孩儿难受得很,你便当可怜孩儿,让我做了这一遭罢。」
陶行知见他软语央求,一时大为不忍,奈何心有余而力不足,只得搂住了他身子,正要好生哄上几句,却忽觉什么东西顶在了自己那谷道之处,登时一凛,欲欠身而起,不防被齐焕然死死压在身下动弹不得,须臾之间,便觉一根硬热之物直愣愣向里便捅,只吓得喝道:「小畜生做什么?」
又惊又怒之下,双手亦变搂为推。
谁知齐焕然早有防备,两只手紧紧抱住了他,腰身猛一发力,那一根阳物已是长驱直入,楔进了陶行知体内。
这一下突如其来,只疼得陶行知眼前一黑,过了好一阵儿方才缓过劲儿来,只气得连话也说不出,一径喘气熬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