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你用了。」
齐焕然也不觉臊,眼一眯,低低笑着咬住陶行知肩头一块皮肉,「这怪得了谁来,还不是义父调教得我成这样儿,若是嫌儿子松了,不妨再去养个年少的干儿来。」
陶行知便爱他这副半嗔半恼的腔调,只恨不得将他揉进肉里,一面挺腰大动,一面赔笑,「我儿说什么醋话,义父疼你一个还来不及,哪里再顾得上其他。」
心下暗忖:你一个尚且要榨干了我去,再养一个,只怕老命休矣。
※※※
两人均是旷了不少日子,这一番浓情蜜意便足足过了顿饭工夫方偃旗息鼓鸣金收兵,待齐焕然撤身起来,陶行知方觉出腰酸腿软身倦神疲,这个多月攒出的一点精气竟是付之东流,不由暗叫一声不好,面上却还装得行若无事,拾掇了衣衫,冲齐焕然柔声道:「天色不早,我儿早些去睡罢。」
齐焕然年轻体健,这一场云雨只滋润得身心舒泰,哪里肯独自回房睡那冷榻,只缠住陶行知道:「我一个人回去也是孤孤单单冷冷清清,不若在这儿陪伴义父。」
拽住陶行知走到房中罗汉榻前,伺候着他宽衣,又道:「这床榻甚大,今晚索性同义父挤上一挤,我才出了一身汗,可懒怠出门吹风了。」
陶行知一来拗他不过,二来也担心外头风硬把身子吹坏了,便由得他去。
不一时,两人脱了衣裳相拥上榻,大被一盖抵足同眠。
陶行知今夜鏖战一番,实是乏得很了,转瞬便昏昏欲睡,那齐焕然精力却旺,又兼今夜才起了兴头,犹自不足,一身皮肉赤裸裸贴过来钻进陶行知怀里,一忽儿摸摸义父胸膛,一忽儿亲亲义父脖颈,骚劲儿竟是没退,弄得陶行知心中苦笑,闭着眼往他臀上轻拍一记,喝道:「好生睡觉。」
过了片刻,无甚动静,正欲安心再睡,却觉一根硬邦邦东西忽地杵在小腹上,带着一点热腾腾濡湿磨来蹭去。
这番动静如此之大,陶行知哪里还再睡得着,双目一睁,正欲训斥几句,却见怀中人轻笑道:「义父,再弄一回罢。」
说着,一只手己攥住了自己那话儿,将两人那件物事凑到一起,把玩不停。
陶行知终是忍不住一声长叹,无奈道:「乖儿,为父实是没那等精神了。」
见齐焕然嘴巴微撅,显是不肯放过自己,只得又哄道:「罢了,你用嘴替为父品品罢,品起来便随你心意。」
齐焕然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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