宽慰,应该不是她想的那样。
岂料赵浔煞有其事地介绍:“医书上说,行房前戴好这个,可免去女子服用避子药之苦。我方才试过了,并不容易破损,尺寸虽小了些,命人从新赶制即可。”
她脑子一抽,下意识瞥向尚偃旗息鼓的某处:“一个人也能试?”
“哈哈。”
赵浔难得外放地笑了笑,将人揽入怀中,贴着她的耳畔愉悦道,“茉茉怎么这般可爱。”
“......”别问,问就是沐浴的时候脑子进了水。
他则颇有闲心地取出一枚,当着虞茉的面左右上下撕扯:“一个人也能试。”
虞茉涨红了脸,伸手去够医书,佯作镇定地劝诫:“夜里少看书,烛火再亮仍是不抵白日清晰,仔细伤了眼。”
话音未落,见医书底下压着两张字条,其一写着:抹于内壁,片刻后会有轻微热意。
另一张写着:抹于内壁,片刻后会有清凉意。
她腰腹骤紧,背后贴上来guntang的胸膛,听赵浔不耻下问道:“你喜欢热的还是冷的,还是两种都试试?”
“我、我还未好全。”
“不急。”他垂首含弄她的耳珠,喘息渐重,但语调正派,“先去上药?我趁便帮你瞧瞧恢复得如何。”
虞茉挣脱不得,被抱着出了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