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唯独他能践行的方式搅散虞茉的愁绪。
她被迫偏过头去迎合,牙关被抵开,紧接着舌尖也沦陷。
原本是想浅尝辄止。
可车轮滚动声掩盖了舆内响动,彼此又初经人事,唇齿相接的瞬间,受本能驱使,默契地加深了吻势。
赵浔肆无忌惮地伸掌,隔着布料按捏她脆弱的肌肤,道:“回去替你上药。”
“不用。”她双颊发烫,撑着赵浔的胸口,瓮声瓮气地争取,“我可以自己来。”
岂料他一口应下:“也好。”
虞茉直觉有异,但眼前一片漆黑,瞧不清某人的神情。顿了顿,架不住好奇心径直问道:“你说的不是反话吧?”
闻言,赵浔闷声笑了笑,宽阔的胸膛微微震颤,连带着她也跟着抖了抖。
“快给我老实交代。”虞茉掐上少年窄腰,故作严肃地威胁。
他配合地告饶,腆着脸答:“不是反话。”
待她撤开手,又堂而皇之地补充:“你可以自己来,但我会看着。还记得么,西浴房有面立式铜镜,一会儿就去那儿上药。”
“啊啊啊——”
虞茉气得在他脖间咬了一口。
经这么一番插科打诨,回至东宫后,她光顾着提防将将开荤的某人,半点也没想起东门寺的遭遇,更遑论排不上名号的虞家。
沐浴的间隙,嬷嬷端来煨好的大补汤药,隔着屏风道:“姑娘别泡太久,宋医官交代了,趁热喝才好。”
“多谢嬷嬷。”她从浴桶中起身,伸出一手捞过瓷碗,“咕嘟咕嘟”饮尽,又递还回去,随口问,“殿下如今何在?”
嬷嬷自御膳房过来,是以不知,盯着她服了药,还要回去栖梧宫。
闻言,虞茉心虚地央嬷嬷代她向皇后娘娘问好,而后草草擦拭干净水珠,披着寝衣进了卧房。
果然见床前立有一人,赤着上身,长指拨弄着木质方盒,神色很是专注。
她被诓骗多次,但架不住好奇心作祟,探头道:“这是何物?”
只见内里摆着薄如蝉翼的——套?
虞茉瞳孔震了震,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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