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出的“乡党势力”几字,心中对裴元的烦恼大致有了猜测。
裴元似乎只是随口说说,也没期待焦妍儿的回答。
说完之后,就扒拉过焦妍儿的一只小手,随手把玩着。
焦妍儿想了一会儿,开口说道,“家祖虽然和南人不睦,但是除了和刘瑾联手对付江西籍官员,其他南人虽然偶尔波及,却并未刻意针对。”
“嗯……”裴元想想也是,焦芳虽然泛泛的针对南方人,但是系统性的进攻,好像只针对了余姚人和江西人。
还把江西人乡试的名额削减了。
这就是《明史阉党传》中所谓的,“每言及余姚、江西人,以迁及华故,肆口诟詈。”
“夫。”焦妍儿顿了顿,帐篷内出现了短暂的沉默。
裴元立刻想起焦妍儿上次曾经伤感的说,以后也不知道能不能有机会再这么叫了。
他当即看着焦妍儿道,“叫夫君。”
“嗯。”焦妍儿乖乖应了,又且羞且喜的唤了一声,“夫君。”
等到裴元闭上眼睛继续享受她的按摩,焦妍儿才重新整理了下思绪,小声询问道,“夫君是和江西乡党有矛盾吗?”
裴元道,“这倒不是。”
欧阳必进可是自己结拜的亲弟弟,这和自己第二家乡有什么区别?
毫不夸张的说,看在欧阳必进和严嵩的份上,我裴元也可以是个精神江西人。
裴元道,“就是,就是想起了令祖当年的事情,想要问问。”
焦妍儿按着裴元的额头,似乎在犹豫着该说不该说,过了好一会儿,焦妍儿才轻声道,“可是整个天下有两京十三省啊。”
“哦。”裴元大脑放空着,鬼鬼祟祟的盘算着,怎么能不着痕迹的枕到小美人的腿上去。
焦妍儿见裴元没有反应,只得继续提醒道,“这世间的事情,不患寡而患不均。江西文人势大,他们侵占的又何止是家祖一人的利益。整个大明,有两京十三省呢。”
裴元听到这里,猛地睁开眼睛。
焦妍儿似乎一点也没意外裴元的反应,也正低头看着裴元,剔透的眸子正和他对视着。
裴元一个咕噜爬了起来。
脑海中飞快的思索着。
江西文人的确势大,朝中的任何一股势力都没有资格和他们抗衡。
但如果把朝堂泛泛的分为江西势力,和反感江西的势力呢?
就算排除掉那些中立的,或者暧昧难明的,但以两京十二省之力,哪怕随便拼拼凑凑,双方的力量平衡,是不是又瞬间反转了?
裴元立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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