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西官员不就是南方官员最纯血的根据地吗?
——世上没有比这再好的公公了,大明不值得,泪目。
焦芳和刘瑾迅速抱团,以“徇私援引”的名义,一口气掀翻了大学士谢迁,斥退了保举的那些余姚人,顺便打垮了朝廷中的江西帮。
为了彻底巩固战果,两人在借着“保举案”,收拾谢迁之余,又联手裁减了江西乡试名额五十。
刘瑾为老家陕西增加乡试名额一百!
焦芳为老家河南增加乡试名额九十五!
可惜,现在刘瑾新政被推翻,正是江西官员卷土重来的时候。
大量的江西官员,将会重新走上重要岗位。
如果裴元这时候向焦芳靠拢,或者去收拢焦芳的残余势力,势必会大大得罪南方官员。
这可并不明智。
可除了焦芳,自己现在又能向谁下手呢?
裴元脑海中闪过飘零半生的国色张璁,旋即划掉,接着又想起了胖弟弟欧阳必进。
欧阳必进乃是江西吉安府人,称得上是江西人中的江西人。
再加上同是江西人的便宜姐夫严嵩,裴元只要顺着这样的关系延伸,就可以搭上江西人飞快崛起的便车。
裴元想着,也没和焦妍儿多寒暄,躺在厚实的草席上,看着帐篷顶,情不自禁的吐出四个字,“乡党势力啊!”
如果在自己的计划中,引入乡党势力,那究竟是他们体现我的意志,还是我体现他们的意志呢?
一介武夫的裴元,想着这事儿,就觉得不靠谱。
就算勉强融入,只怕他也是很边缘的那个。
而且说不定,还会被他们视作手中的一把刀。
那刘瑾余党呢?
现在他们正在夹着尾巴做人,估计这会儿正统一思想,要把陆完拉下水。
裴元这时候掺和进去,平白的要背负政治包袱,这又何必?
裴元想着,又慢慢思绪延伸。
如果说,每个人只要存在,天然就有一个立场。
那我……,又代表谁的利益呢?
裴元想的脑子有些累,闭上眼睛休息。
很快便感觉到焦妍儿用手指在他额头上轻轻按压着。
裴元舒缓着神经,彷佛被她揉散了烦恼。
裴元放空着脑子,随口向焦妍儿询问道,“令祖和南人这般不睦,是怎么一路青云,稳稳的坐上了内阁大学士的?”
关键是焦老爷子势单力薄之下,还能把盘踞朝中的江西帮掀翻,这简直不可思议。
焦妍儿想着之前裴元脱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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