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钟:“要我抱你吗?”
“哈啊??”
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荀景钟长臂一伸,把龙二就跟个六岁小孩儿一样抱起来了。还托着屁股颠了颠,用他特有的冷淡口吻说:“你还挺沉的。”
龙二大叫:“放我下来!丢人啊!”
“丢什么人。”
“丢我的人啊!”
“你平时不是戴面具吗。”
“……”
白痴为什么总是可以用白痴的逻辑打败你。龙二陷入了这样的思考。
他放弃了挣扎——本来也就只能骂两句而已——暂时安静了一会儿。
他愿意抱着就抱着吧……反正不要我走路我还省力。龙二自我安慰地想着。
然而没走两步他就感觉到……
悾咚!悾咚!
两人的胸贴在一起,荀景钟的心跳像打雷一样剧烈,几乎都带着龙二的胸腔一起共振了。龙二悄悄抬眼,发觉那面无表情的人正面红耳赤着,一直都红到耳朵根。
龙二好奇地看了他一会儿:“喂,大哥,你很热吗?”
“不热。”
“那你脸怎么红成这样?”一顿,担心道,“啊!是不是又发烧了啊?”
荀景钟只觉得脸发烫,一下被对方点穿,脸顿时更红,连额角青筋都爆起来了。冷声道:“没有。”轻咳了一声,若无其事地大步往前走。
龙二被他堵回来,悻悻说:“哦。”
切,关心他还这么冷淡。
荀景钟继续走着。他本就生得颀长威武,将个年轻男子抱在胸前仍走得稳稳当当的,二人贴得如此相近,隔着衣物都能感觉到那坚实胸脯,还能闻到他身上的男子气息。还有他走路时的呼吸,是那属于习武之人的平稳深沉的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