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哈!”打得难解难分。段与之将一头青丝编了个发辫,随意地搭在右肩上。二手拢在袖子里,倚着门看,心想熊忠那手功夫真好看。
他喊道:“小熊哥哥,要刀吗?”
熊忠和熊于正同时回头:“不要!”
“哦……”
分神间,那二人跳开一步,拉出距离。熊忠后退,靠到了段与之身边,用身体护住他,神色严厉地说:“爹要是要杀他,先杀了我!”
那熊于正眼看年近花甲,打了这一通竟也不带喘的。倒是被这儿子气得直喘,半晌说:“滚,你给我滚,别再让我看到你!”
段与之一听,期待地仰头看着熊忠。熊忠咬牙,抱拳道:“孩儿不孝!来生将做牛做马报答养育之恩!”
熊于正:“好,记住你的话。”一脸怒容地离开了熊忠的屋前,走到无人处,突然捂住肚子蹲下来:“操!这小子下手那么狠!
熊忠返身回屋,那走路带风,把段与之的头发都吹飘起来。他背对着门站着,直到听不到熊于正的脚步,突然躬身捂着肚子:“操……这老头下手真狠……”
段与之被他帅得眼都亮晶晶的。像只小鸟雀一样跳过去,勾住熊忠的胳膊:“我们私奔?呀……你脸都被打青了。”
“不碍事。”熊忠大手一挥,段与之赶紧找出一罐药膏,用葱白的嫩指尖沾了,轻轻点在他伤处。熊忠嘶地抽了口凉气,只觉那药膏沁凉无比,一会儿就止了痛,比他家祖传的伤药还好用。
他沾了点药膏闻闻:“这什么东西,你哪儿弄来的?”
“哦,”段与之一脸无辜,“我家以前做伤药的。”
熊忠一听喜出望外:“以前的事,你想起来了?”
段与之一看说漏嘴,忙道:“我每日苦思冥想,就想起了这一件。别的都没想起来。”扯扯他的胳膊,“走罢,去私奔。”
熊忠本是难过,见这小家伙还这么高兴,不由笑出来,刮了一下他的鼻梁。
两个月前,熊忠从街上把段与之捡回了家。这话怎么说?就说那一日熊忠骑着马,好一个意气风发的青年武将。走到半路,眼见得前方一个神情恍惚的少年人晃啊晃,扑通一声直直倒在他马前。倒下时没有任何保护动作,将个额头磕得鲜血直流。
熊忠忙不迭将人送医,岂料这少年醒来时便什么都不记得了,低头一看,身无分文,只带着一块帕子,绣着三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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