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打火机。
封戚伸手将打火机靠近季衷寒,火的热度几乎要燎到季衷寒的脸颊,季衷寒却镇定地没有闪躲。
他觉得封戚幼稚,也不耐烦陪人在这包厢里耗太久。
季衷寒:“你三番两次地纠缠我到底是为什么?”
封戚可能觉得他用词好笑:“纠缠?”
季衷寒冷静道:“总不会是因为喜欢我吧。”
这话更好笑了,封戚笑出了声:“喜欢你?喜欢你什么?”
“喜欢你比女人更好操?”
这话一出,季衷寒便感受到那熟悉的,涌上心头的酸涩感,就像有手拧着他的五脏六腑,让他很不舒服。
人总是趋利避害的,就如火,曾经能很温暖,可是烫到人疼了,就会想躲。
如同他对封戚,封戚让他疼了,他就不想再靠近这个人。
季衷寒说:“当年的事,我没告诉任何的人。”
封戚笑得更欢了:“你想告诉谁,告诉别人你被我强奸了?”
“怎么强奸的,你在我身下射得一塌糊涂,这也叫强奸?”
每说一个字,季衷寒的脸就白一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