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都拍回满满一沓的相片给那位……”
变态!
秦九酝暗骂。
门外的人又说:“那她岂不是不用死?她可是警察的人耶!”
“也不一定,那位不舍得,还有老爷呢。”另一人啧啧道:“谁能想到,让警方掌握了大量线索的卧底居然是游戏参与者,而不是工作人员……假如不是忘名教主抓住绿茵一顿拷问,我们恐怕至今都找不出她!”
“可惜了绿茵,尽管声音难听了些,不过长得真心漂亮……就这么被忘名教主整死了。”
秦九酝双目圆瞪。
“谁让她背叛我们?听闻她的嗓音是因为她爱人走了什么歪路,她想挽回爱人,于是日日唱,唱破了她爱人最喜欢的一腔好嗓子,也未能唱回爱人。”
秦九酝听着他们闲扯,不知过了多久,终于感受到原本绷的死紧的绳索松了些许,她忙扭动着身子大力挣扎、抽手……
粗糙的纤维磨的她手腕又疼又痒。
时间不晓得流逝了多少,她一只手到底顺利从麻绳内抽出!
她亟亟一甩绳子,抖着被纤维蹭的通红又满是木棍倒刺,早已疼得感觉不到存在的双手撕开嘴唇的胶布,解开捆着双脚的绳索。
门外的交谈仍在进行,秦九酝弯着腰抵达门前,落下门栓。临了,又如履薄冰地去到窗棂边,以木刺扎了个小洞朝往看……
好,没人。
秦九酝推开木窗,正欲逃离,却见连接围墙的后院遽然浮现一道道人影,一场虚像悄然显露……
院子的草丛内,横七竖八的躺着不计其数的男女老幼,他们身穿纸作的衣裳,阖着双目,异口同声的叫嚷:
“忘名教主,忘名教主请你给我力量,请你给我信心,让我早点离开这个世间。
“请你成全我!忘名教主我一直依靠你,仰望你。
“忘名教主,忘名教主我马上就会纵火焚身,洗涤自我,前往仙界永远侍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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