踪控管也很严格,我想很快就会有人察觉异状,着手调查失踪选手的去向。」
他从胸前掏出一枚青铜令牌,其他人见状,也仔细检视属于自己的令牌,但见令牌如死物般毫无回应,无奈之馀又纷纷收回怀中。何焉心中忐忑,猜想那应是云湖大比参赛者的证明,或是如拾音铃之类用以通讯的灵器。
果不其然,步城君继续说道:「但现在联系受到阻绝,里外两边都搞不清状况的话,很可能无从追查起……无论如何,我们不能坐以待毙,得尽快想办法找到出路。」
李飞鸳不以为然,阴阳怪气的嗓音冷冷响起:「步城君,我们之所以还能苟延残喘,可不是因为有应付那些怪物的能耐。」
「我当然知道。」步城君懊恼地挠乱了头发。
发觉眾人再次陷入沉默,何焉不解,「什么意思?」
「在此之前,其实还有两名迷途道友与我们同行,」牧芸年慢慢解释道:「但行经山谷途中遭遇怪物伏击,那两名道友就在我们眼皮子底下,被怪物活生生拖进了巢xue,而我们……我们束手无策,只能趁机落荒而逃。」
她垂下头,语气平静,何焉却从中听出一丝内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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