绵屿随意从收纳空间中扯出一件长袍,然后胡乱往身上一裹,但谢致远的眼神更奇怪了。
洛绵屿顺着他的视线低头,只见长袍只是一层薄纱,被水打湿后,紧贴着身体,有一定的阻挡效果但还不如没有。
“要不然,你还是听我解释一下?”洛绵屿语调干巴巴,试图挽回一点形象,谢致远的神情有些他看不明白的可怕藏在其中。
谢致远脸色十分差劲,额头的青筋微微暴起,不知是不是因为热气蒸腾的缘故,脸色有些潮红,神情却又是克制隐忍的模样,却并非往常般静水深流,而是藏着一座火山般,只需要一个引子就能引爆。
“首先,你先从我身上下去。”谢致远下颚线紧绷,几乎是咬牙切齿地说出这几个字。
洛绵屿立即撑着手下紧实的肌肉匆忙起身,感觉身后一凉,又将薄纱般的长袍欲盖弥彰地往后裹了裹。
“其次,穿上浴袍,离开浴室。”谢致远点了点挂在远处的浴袍。
洛绵屿立即抬腿跨出浴池,逃也似的跑到晾衣区,裹上了那件十分不合身的浴袍。
赤裸相对后的小兔比表面上慌多了,根本不想跟谢致远再待在同一个空间,否则社死瞬间能够时时刻刻在脑海中上演闪回。
就在他手指贴上门把的时候,身后传来第三道指令,“最后老实待在房间,不许乱跑。”
“知道了!”洛绵屿垂着头,两只雪白的耳朵颤了颤。
回到卧室区域后,洛绵屿刚刚还在强撑着的平静全部破碎,他往床上一扑,抱着被子狠狠打了几个滚,无声尖叫着。
他,一世英名,十分钟前还是绵绵老师,现在却成了一只流氓兔,奶黄芯儿的。
而且——
洛绵屿现在回想刚刚的事情,发现自己好像还做了一件很过分的事情,兔子的劲儿很大,会不会把谢致远给蹬坏了。
洛绵屿是脸皮厚,但经过今晚这一系列事情,他已经没有勇气再去问相关的事情。
浴室又传来了水声,是淋浴的声音,某只小兔支棱着耳朵听了会儿后,悄悄溜到了露台,拨通了好友的电话,有些事情他不敢让父母兄姐知道,不然一定会挨训。
那边很快接通了电话,同样是一道十分年轻的声音。
他们不是狐朋狗友,是兔朋猫友。
但是真正要开口时,洛绵屿还是支支吾吾很是别扭。
时皎很是好奇地问:“到底是什么事情啊,有这么难开口吗?”
洛绵屿头都快埋胸口去了,“就是你那儿有壮|阳的符吗?”
时皎愣住,确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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