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能感知到秦砚信息素的不稳定性,像是亟待爆发的火山,时刻有喷发的可能。
哪怕秦砚自傲到能控制自己,并不屑于通过这样的手段治疗,沈乐安还是觉得不容乐观。
秦砚眸色很深,带着某种深深的确信,“我不会因为信息素的影响失去理智。”
秦砚并非自负,不论是处于自身自制力的自信,还是过往曾经出任卧底时的“意志”测试,他都能对自己的病情有足够的把控。
屈从于omega的信息素,并以此作为救命稻草,对于一名alpha军官而言,是一种懦弱。
沈乐安觉得联邦军或许有什么训练的手段,毕竟当初临时标记的时候他都能面不改色,正常的闲聊。
沈乐安想着,忽然停下了脚步。
秦砚站定,转头看向他。
少年站在光下,下巴稍抬,莹白的面容铺上了一层冷白的光色,眼睛直勾勾地丈量着高大俊朗的alpha,游弋在他面孔的每一处角落,行为张扬又放肆。
秦砚面不改色地与他对视。
沈乐安沉吟半晌,略带疑惑的问他:“那你当时为什么帮我做了临时标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