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过酒的宦保嬉皮笑脸:“除夕才放,我出京的时候就说过。”三团四团眨眼睛:“那你还有更好的吗?”
“比这个再好的,没了。”姚宦保以为这样就很得意了。
三团四团笑了:“那明天初一,是大日子,你放什么?放普通的鞭给我们听不成,哎呀,你这个鞭炮官儿呀,真不称职。”
姚宦保:“……有一个准备明天放的,这不是文王殿下要看,我怕他明天看不到,就放心。”三团四团得意洋洋:“不能就说不能,何必又扯上二哥。”
姚宦保脸上有些下不来,摸脑袋后悔:“是呀,明天我可放什么呢。”
萧护和十三都心疼他,十三为他打圆场:“宦保再吃杯酒,无尘也吃一杯去寒气。宦保,你不愧是你父亲的儿子。”
姚宦保听不懂,小心捧着酒杯:“娘娘这话,像是夸我?”由鞭炮夸自己,不是夸宦保功夫不错,念书不错像父亲,听着不像夸奖人。
“是啊,”十三轻笑,解释道:“想当年你父亲和你一样,不管玩什么,都下足功夫,和别人玩物丧志的不同。”
姚宦保奇怪:“父亲也会玩东西?”他嘿嘿而笑,放下酒杯,打了一躬:“请娘娘告诉我,我记得父亲他就会板起脸,宦保,这个不能玩,宦保,那个不好玩。”
萧护哈哈大笑,十三喷了一口酒,文王殿下离席,溜到母亲身后,讨好的捏捏母亲肩膀,又到父亲身后,殷勤地为他捶捶。
这一幕看得岳无尘红了眼眸,这一刻,他既羡慕又嫉妒。又有小公主们推文王:“不许你捶,三团还没有捶。”
“母亲是四团的。”四团往母亲怀里一窝,把她牢牢霸住。
岳无尘低头垂下一滴泪水,晶莹的落在地上,“砰”地似有声,像春日小楼上断了谁家的梦,又像夏夜勾去别人的魂。
萧护抚着三团,对儿子微笑:“你小子就吃这点儿苦,就知道孝敬了?”文王陪笑:“不是为吃苦,是为父亲许我按自己喜欢的玩。”他心中怦然一动,忽然想到那天籁一样的嗓音,由这嗓音又想到金子,想到他一直在心中想的主意,欠欠身子:“父亲,散酒后,我想单独和您说话。”
“好啊,”萧护抬手拍拍他头,再道:“现在先回座吧,以后有你捶的时候,到时候别不捶就不行了。”
文王笑逐颜开:“哪能啊,这件事全是妹妹们爱干的。”这话就三团听到,三团扯父亲的大手,往哥哥那边伸:“父亲打他,快打他。”
萧护装着沉下脸嗔怪:“有外人在,越发娇惯。好了,乖女儿坐好,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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