凑到她耳边:“夫人,请你上来,你才知道冤枉我和文王。”这里分明是听正经曲子的地方。
“那,为什么叫那个名字?”顾夫人指的是楼外挂的匾额。上面有三个字“怜香惜玉”。顾良能低笑:“晚上么,做的就是别的生意,”顾夫人才要啐,顾良能忙道:“夫人不要发怒,我们不少抽税钱。”
顾夫人嘟嘴:“让你说的恶心人,以后我只吃自己的,穿自己的。”顾良能骇然,不再逗她,对随从点一点头,见手指一个包间,他前行,顾夫人随后,一起进去。
包间内,比外面要吓人的多。
一老一小两个人,一个坐在前,一个坐在中间,一起闭着眼睛,脑袋随着乐声,晃三圈,停一停,再晃三圈,好似中邪。
再看脸上,都有红晕,是这里热捂出来的。表情,说猥琐不是,说正经不是,全是陶陶然,悠悠然,欣欣然,乐乐然……
与殿下应该有的肃穆大不相同,半分正经也没有。
乍一进来的人,还以为见到两疯子。顾夫人更是大惊,让吓得站住,分辨一下那个小些的正是文王殿下,才要过去,外面乐声飞流而下,乐女歌声也转为悲伤,是在诉说着情感上的痛苦。
那一老一小面色大变,随着露出伤心和难过,就差掉眼泪。顾夫人再也忍不住,扑过来抱住文王:“殿下,你怎么了?”
顾良能急道:“噤声,不能这么喊!”
文王睁开眼,谭直睁开眼。文王咦一声,笑逐颜开:“表姑母,表姑丈。”在顾夫人怀里蹭了蹭。他小时候顾夫人帮萧老夫人带过他,文王和她很熟悉。
谭直则和顾良能见礼,他们都欢喜的时候,顾夫人伤心泪落,捧着殿下的小脸儿泣道:“我的训哥儿,你这是当的什么差,要小小年纪跑这么远,到这种地方来。”
文王微红面庞,跑来听曲子不是当的差,是当差时蹭的光。他羞于解释,想了想道:“姑母不用担心,父亲是知道的。”
“是啊,是知道的。”谭直也作证。
顾夫人瞪他一眼,明明看到你拐带殿下嬉戏,你不要说话。谭直看得懂她的眼神,摸摸胡子笑得更响,顾夫人还不信,可我明明是过了明路,陪殿下出京听曲子的公差。
就不解释,只述旧。顾夫人让人取出一个包袱,里面有给训哥儿备的几色衣服,从里衣,汗巾子到帕子全有,送完东西后,顾良能对夫人笑容可掬:“夫人啊,”按我们在家里说的,此时你可以退下了。
顾夫人也瞪他:“我不走,你们说吧,我得盯着,不然你也教坏他。”谭直嘿嘿,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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