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进宫申辩,冒死买通宫人,和你的姑祖母见了一面。你的姑祖母找不到证据,所有人证都对她不利,当时离死只差一步,”
映姐儿用力捏紧帕子,手心里沁出汗水。
罗氏慌乱地问:“怎么过的这坎?”罗氏过门后,良妃娘娘才从宫中去世,罗氏还见她。姚兴献仰面微叹:“当时父亲和我急得没有办法,我年纪小,凭直觉猜是太后所为。张太妃姐姐有了儿子,太后怎么会坐视?我对父亲说,可父亲说我只是猜测。”
映姐儿屏气凝神。
“为父年青时比官保莽撞得多,见父亲不答应,我花钱买通宫里的人,把太后宫中一个亲信大太监在宫外的宅子弄到手,弄了几个京外的混混把他劫走,打出来的话,再呈给你的姑祖母。你的姑祖母心想反正就是一死,揪住太后宫中大太监不松口,这事审了三个月,最后以不了了之告终,你的姑祖母恢复妃位,处决了几个背叛的人。”
罗氏悄悄松了一口气。
映姐儿微有泪光,她感动的看着父亲,她知道他说话是什么意思,她没想到父亲为自己想的这么周全。
“这是你姑祖母身上的大事,小事无数,就不必提了。”姚兴献为了缓解沉重气氛,故意一笑,再道:“你的姑姑,我的堂妹,映姐儿在京里时还见过,她死在兵乱前一年,还不到三十岁。”
罗氏无声流下泪水。
“她的死,是得了病,倒没有古怪。不过她临去前说的话,你母亲应该还记得。”姚兴献示意妻子说。
罗氏叹口气:“姑奶奶唉,”她回想到那一年的深宫,姚兴献还不在京里。宫中姑奶奶得病,罗氏一天要跑好几回,又要管家,当时姚兴献的母亲也重病,罗氏累的快趴下。她每天一早看视婆婆,再就去往宫中,姚兴献的堂妹见她瘦了,哭着道:“你不必再来,我有几句话交待给你就行,我就没有牵挂。”
罗氏也哭:“你说。”
“我恨生在姚家,每一代都让女儿进宫。说的好听是侍候,其实是火坑。那些说漂亮话的,自己怎么不来?他们是男人又怎么了,养孪童的也多。下辈子,我再不要在姚家。”
映姐儿也哭了,用帕子拭泪:“我懂,父亲,我明白你的意思。”
“儿女全是债,你不出嫁我也愁,你出嫁我也愁。”姚兴献微笑:“十三少是你婆婆,我可以放心。到官保那一代,你也可以放心。你还想继续放心下去,只能全靠你自己了。太子一旦登基,你居深宫,为父我就帮不上了,最多保你衣食安居罢了。”
“父亲,”映姐儿走到他膝前跪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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