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子吗?”
林晃倏然抬眸,眼中迸发一抹厉色。
“你说什么?”
“不是我说什么,是我听到了什么。”王金浩笑得洋洋得意,从裤兜里摸出半截烟屁股,眯着眼点上,猛吸一口,“本来就是蹲个点,摸摸那家伙出出进进的习惯,没想到还有戏听,可惜今天迈巴赫怎么不见了,害我白跑一趟。”
他话音落,见林晃弯腰,将那袋烧麦轻轻地扔在外面的地上,朝他走进来。
咬在牙齿间上下晃的烟停顿住,王金浩睁开眯着的眼,本能地绷直了脊背。
一步步朝他逼近的人看起来依旧瘦弱无害,但却像是卸去了伪装的猎食者,举手投足都让人不寒而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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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个叫法啊?”邵明曜从羊肠巷拐到坡街上,“它天天叫,闲着没事叫,吃饱了撑的叫,闻着饭味叫,看着蝴蝶也叫,您管它干什么?”
电话里,邵松柏说:“平时你不在家,街上又没动静,它从来不叫。就刚才,进屋绕着我一圈接一圈地兜,还咬着我裤腿把我往外拉,肯定是有事。”
邵明曜问:“那你出去看了吗?”
“看了,外头没人,我还让它到处找了一圈,它东闻闻西闻闻的,也没闻出个好歹。”
“我看它就是惦记林晃家门上挂着的烧麦,行了,我到坡底下了,等我回去看看吧。”邵明曜无语道:“是不是小时候绝育没绝干净啊,哪天还得带它再去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