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闵琢舟轻哂出声。
覆水难收。
“裴彻,我说我们算了,不是恳求你离开的意思。”
闵琢舟声音因病被烧得浑沉暗哑,可他目光脉脉,讽刺意味也更重:“我的意思是我不会再陪你玩这种无聊的过家家,这种恶心的关系我一天、一刻、一秒也受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