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生,要罚款的,家境差一点的当然没钱拿,便起了送养孩子的心思。
王姨本身能说会道,看上去又是个真诚的实在人,有人也愿意与之搭话说说自身的苦楚。
这不一来二去聊着聊着就进入了正题,王姨说可以帮忙,当然不可能公然说卖给别人,而是变了个意思提出自家乡下老家有人生不出孩子就想着打算抱养一个。
由于农村的环境并不好,收入更是没有城市里高,去福利院念头一个条件不达标只能暗然放弃,这才想托关系看能不能遇到合适的抱养一个,男女不限。
谎话说得是声情并茂,一点看不出做假的嫌疑,练就一副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的三寸不烂之舌,凭借着巧舌如簧的技能轻轻巧巧的把有意送走孩子的人家给说动了。
再加把火候孩子乖乖到手,王姨高兴的合不拢嘴,这不生意一单接着一单,也有那不愿意的人家,根源就在于钱上,不想免费把孩子送给别人来养,毕竟十月怀胎不容易,这样的人多数属于眼界不高只盯着跟前的一亩三分地,家里又没多少积蓄的农村人,哪哪都想着抠出一两银子,心灵上才能达成基本平衡。
王姨也不是个舍不得孩子的迂腐人士,钱数多少好商量顶死超不过两千,这些先行支付的钱到时候转手时一并加在里面,又能赚回来一点都不吃亏。
王姨在这边干得是风声水起,儿子那边就去了一回,连送饭的事也由花钱来效给护士去办,把亲儿子丢到一边不管不问,到不是自已冷血实在是儿子与钱相比,后起的占比更令人心花怒放。
指望儿子以后养老,远不如手里握着大把的钞票来的更心安,实在不行不可以去养老院,挑个高级点的令人满意的地方,何必指望着一个不成器的儿子,到头来又得给儿子擦屁股,钱肯定没少被坑了去。
当初败出去的那五万元钱让王姨彻底的看透儿子是怎样一个扶不上墙的烂泥,儿子靠不住就只有靠自已。
王姨认识到钱的重要性,干劲不可谓不十足,这家医院已经没有生意可做,时常出没在妇产科难保不被人怀疑,虽然做的是正当买卖但是也怕被人误会横生事端,看来得低调些为妙。
于是转换其他家医院进行走访,没几天又接了两单生意,数着到手的百元大钞,心里那个美啊,都快美出鼻涕泡来了。
王姨跟红衣女人合作的非常频繁且愉快,对方赞了自已接活的速度,两人的关系越渐深厚,都已经开始以姐妹相称。
某一天王姨接到红衣女人打来的电话,言及有一单大生意,这要是接下来一个月不用动在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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