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李医生是一个很好的人,从我半年前做完那一场小手术之后,他就一直在负责我的身体健康问题。
他今年三十多岁,就外形上来看,他要比实际年龄再老个两三岁,我想可能有资历的医生都这样,我也有遇见过一些外表看起来像老古板,实际艺术水平世界一流的老教授。
和他们探讨属于他们的领域时,我并未感到过腐朽。
我问李医生:“不是说我的病已经好了吗?”
李医生给我做了检查,正在按照惯例给我开药。他头也没抬的回答我:“是好了。”
“那为什么还给我开药?我还不能复学吗?”
李医生写字的笔停顿了,他抬起头看了我一眼,然后接着补全了药单,我拿到的白色药瓶的数量并没有减少。
我很不开心。
我觉得他们都在骗我。
明明我没有问题,我身体健全,我感知正常,我不需要任何人照顾,我不仅可以上学我还可以做正常人该做的事,但他们一个个的,好像都觉得我有毛病似的。
我把药瓶都摔了,看李医生的表情极其不爽:“是我妈叫你这么做的对不对?你们串通一气到底在瞒我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