揉皱的纸那么薄,可她的骨头很倔,她从不让陶浸给她买衣服和包,她自己跑出去找兼职,她因为没有钱坐在楼道发呆,可接受陶浸的帮助时仍然想保持一点小骄傲。
现在她说,想一起承担房租。
“付房租,给我mama吗?”陶浸垂眸望着她,眼底带笑。
哦,是哦,人家mama都已经给钱了。
“那算了。”陈飘飘从善如流地答。
陶浸摸着她的头发,启唇:“小马跟你怎么说的?”
该她问了。
陈飘飘说:“她看不上你那个前任,吐槽了一下,说她作,重点举例了二十公里奶茶事件,和你挖野菜为爱打工租房事件。”
陶浸神色复杂地支了支眉尾。
“所以,”陈飘飘抬眼,“是真的吗?你受不了,然后就分了?”
陶浸没立时说话。
她眨眨眼,看向沙发扶手,连呼吸都被陈飘飘听出了回避感。
最后,她微妙地笑了笑:“其实,这就是我那天想跟你说,却被打断的。”
“我跟她分手,有别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