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是名古屋、神户,时至今日,只剩下东京都和大阪府还有专门的法医机构。
东京都的监察医务院上杉宗雪跟着大河内教授去看过,具体也是一言难尽:正式法医8人,编制为正式公务员,特约法医大概30多人不固定,大多都是各大大学法医部的教授副教授,每周就过来半天时间,大河内教授也算一个。
这8个人,每天要负责东京都大约30多具尸体的验尸解剖工作,考虑到这8个法医不可能每天都在验尸解剖总要轮岗也有其他的事情要做,所以实际上每天要负责的尸体是50具以上。
这样下去迟早玩完。
大厦将倾,独木难支,上杉宗雪也不打算去当那根独木,但法医的困境由此可知。
更要命的是,日本奇怪的社会环境也导致了法医地位很低,除了东亚文化圈普遍死者为大、死者为重,不愿意破坏尸体的习俗以外,本来法医还有个非常重要的功能,并非验尸解剖,而是验伤,尤其是工伤。
然而日本的环境是,出现工伤的雇员要么是正社员,这类终身雇佣员工极少会因为工伤和公司撕破脸的,一般遇到这种情况双方会坐下来,老板说一个数员工也提一个数,讨价还价一下双方就达成和解,休息好继续上班了。
如果要验伤意味着要和公司走正式程序,就等于很有可能失去正社员的身份。
如果派遣社员出现工伤,那就更不会要法医验伤索赔了,这点就不再多说。
交通事故的验伤还多些,但这一块又涉及到保险理赔,和官方的法医机构关系不大,除非是涉及到刑事案件。
所以验伤又少,验尸又多又累,没钱社会地位还低,法医也就成了路边一条。
“鉴识科的这几个家伙,全都是二流的医学学校毕业,考不上临床这些热门专业,没有办法选了法医学,中途也没有转专业成功,最后进了警视厅来,本厅明知道他们水平不行,但没有选择。”渡边美波无奈地耸肩:“谁让法医根本没有人读呢?”
“我不是人么?”上杉宗雪无奈地说道。
“你和他们不同,上杉君。”渡边美波微微露出一丝讥讽之色:“比起你,他们就像是一件工具,或者说,他们只是一群负责按按钮的工具,离开了专业仪器以外什么事也不敢干,什么判断也不敢出。”
“那我就是一件好用的工具喽?”上杉宗雪从身后靠近,撩起了美波大小姐的一缕秀发:“一件完美的破案仪器,你把案件输入进来,我给出结果、证据和逻辑链。”
美波大小姐停住了步伐,露出一抹骄矜的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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