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告诉你,大丈夫能屈能伸,这算不了什么。”刘翊阳的膝盖顶住他的后腰,擒拿他就像逮一只兔子那么简单,“早在边境时就听说九殿下是个不利于大衡的灾星,现在看来,你分明是来克我们刘家的,姑母怎么会生出你这种无能又蠢钝的货色?”
两次见面,孟渔都被责骂,他心中难掩激愤,竭声说:“如果你秉公办事,又怎么会让人抓住把柄革职?”
刘翊阳松开他,他转过身,被讥笑的神色刺痛,“你这种在京城养尊处优的米虫当然不明白军队的艰辛,你们日日大鱼大rou极尽奢靡,难道就不准我想些法子让跟我抛头颅洒热血的兄弟们也吃些荤的吗?”
见孟渔理屈词穷,他不欲多说抬步要走,却被叫住,“我不是成心的,我和你道歉……”
“是与不是你说了不算。”刘翊阳狠狠地看着他,“你九殿下的一句道歉值不了两个钱,换不回我的职位,更换不回我父亲的兵符。”
孟渔本就愧疚,如此正面承受刘翊阳的指责,眼眶慢慢红了。
刘翊阳见到他红通通的眼睛,一改凶神恶煞,怔愣道:“你不会要哭吧?”
孟渔觉得丢脸地低下脑袋,“我不是……”
他都这么说了,刘翊阳却仿佛要确认他到底有没有哭鼻子,弯腰从下方看他的脸,等见到湿润的眼睫,迅速退后一步,惊愕道:“你一个大男人,说你两句你就哭,你不知道男儿有泪不轻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