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式百步飞剑,真正杀招不在此剑,而在剑后的赵无眠。
但反应跟得上,身体却不行,他才刚踢开陈期远,旧力刚去新力未生,唯一能做的便是抬刀强行劈开此剑。
叮!
赵无眠借此机会,身如鬼魅出现在丁景澄面前,眼神冷冽,青徐剑刚被磕飞便被他抬手握住剑柄,腰腹微扭,一刀一剑宛若回旋陀螺,纵斩颅顶!
刀剑尚未触身,两人周边雨幕倒先被气劲牵引,化作一抹横向的席地白雾龙卷。
丁景澄一直拖,明显给了赵无眠恢复手筋的时间,虽然尚未完全恢复,用不出太多力气,但剑走轻灵,其实也影响不甚大。
铛!
在这一套连招下,根本没有闪躲余地,丁景澄只能横刀格挡,甚至二尺短剑都架在刀背,以此多几分力道,但他此刻力道明显不足,刀剑相接不过一瞬,他便宛若被砸下去的地鼠,姿势不变,可足下屋檐却承受不住力道,整个人‘咻’得向下砸去。
视线顺着向下看去,这栋屋舍的门外,泛黄酒幡随风飘荡,可见其上一抹已经看不太清的‘剑’字。
赵无眠根本不给丁景澄喘息之机,顺着豁口翻身而下,落进酒肆,可见丁景澄撞碎一排酒坛,叮铃哐当,酒液飞溅,古朴地砖瞬间一片湿润,鼻尖满是酒味。
而一位穿着寻常布衣的掌柜正站在丁景澄旁,手里端着壶酒,呆愣原地望着砸碎他酒坛的丁景澄。
赵无眠粗略感知下,并未察觉出这酒铺掌柜的深浅,便将目光投向刚落地的丁景澄,打算痛打落水狗。
丁景澄衣袖早便炸裂,露出肌肉虬结双臂,他不由吐出一口血,但根本不敢在原地停留,一掌骤然拍在身下地砖,身形则随之向侧横挪。
磅礴掌劲下,地砖开裂,地基炸开,泥土飞溅,但地砖之下,却有一人工开凿的坑洞,内里竖放着一盒剑匣。
瞧见此剑匣,赵无眠心中微惊,骤然一沉,身为武魁敏锐察觉不对,看向那被吓傻的酒铺掌柜。
掌柜布衣下的长靴在地面轻点,气劲传递,剑匣碎裂,木屑横飞,其内一柄剑身满是锈斑的古朴长剑也便顺势飞出,落进掌柜手中。
赵无眠心中顿时警兆顿生,根本来不及说话,刀剑转向那持剑掌柜。
刀剑袭身,掌柜却面无表情,骤然捏碎掌心酒壶,晶莹酒液洒在满是锈斑的长剑上,他另一只手轻甩,袖口便落下一枚小巧的磨刀石……
擦——
掌柜这才淡淡抬眼,瞥向赵无眠,反手握剑,酒液挥洒,磨刀石在剑身上重重一擦。
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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