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脱掉吧。”,纪采蓝好整以暇地撑在单人沙发的扶手上,连见毓以为她说的是口罩,拒绝道:“不了,怕传染给你。”
“我说衣服,你的,衣服。”
“懂了吗?连总?”
连见毓握在膝盖上的手顿时收紧,温水滋润过的声带没好多少:“在…这?”
“在这。你不是想补偿我吗?别让我说第二次。”
纪采蓝弯起眼睛,倾身靠近,带来一阵香风,脂粉气和果香味香水融合,比办公室外那股令人作呕的百合花味要馥郁千倍、万倍。
连见毓在她笑容快掉下来前终于动手,迂缓扯下领带,解开衬衫纽扣,但在碰到皮带时一动不动。
罢了。
纪采蓝耐心失了大半,扬起手,一个无声的耳光扇在连见毓脸上。
口罩吸收了声音却吸收不了疼痛。
他被打偏了头,微张着嘴愣在原地,怀疑昨晚的烧根本没退完全,转移到了脸颊上。
“啧…”,纪采蓝不悦得地拧眉,一把拉下连见毓的口罩,往另一边扇去。
“啪!”
这次演奏出了她满意的天籁,莞尔一笑,捏起他的下巴欣赏自己的杰作:“不疼吧?我都没怎么用力呢。”
连见毓想说什么,牵扯到两颊肌rou,疼得闭上眼轻轻吸气。
拇指移动到红肿处细细摩挲,guntang的皮肤在指腹下叫嚣着。
那天他大伯父的一番话就像这耳光一样,扇在纪家人脸上。
纪采蓝撤下微笑,淡淡道:“以后会习惯的。”,而后松开他,绕过办公桌去拿东西。
连见毓庆幸过来时戴了口罩,等下出去还能遮掩一二。
逐渐习惯那股火烧般的痛感,他睁眼想问纪采蓝解气与否,只见她拿了一支东西过来,心口忽然猛跳两下。
连见毓会骑马,自然认得那物什。
没想到有朝一日马鞭会抽在自己身上,这算什么?风水轮流转吗?
他恍惚地想,下巴被她用鞭子再度抬起。
“别怕,我轻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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