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黑暗的房间里,易轸轻轻地说。
这些天里易轸过得浑浑噩噩,所有情绪跟着弟弟一起埋进土里,惶惶不可终日。
养了这么段时间,纪采蓝也替他难过,坐到床边为他拭泪:“好…我在这里不走,脸还疼不疼?”
昨天夜里,她发现他躲在浴室割手,洗手台鲜血淋漓。
纪采蓝怒不可遏,用力扇了一巴掌好让他清醒。
易轸枕在她腿上摇摇头,心里居然想念起疼痛,细密的、痒麻的。
疼痛能让他感觉自己还活着。
“姐、jiejie…”,他爬起来,靠在她肩上。
男孩炙热的体温渡了过来,纪采蓝轻柔地拍拍他的背:“睡吧…我在这儿…”
一阵湿滑触感擦过,她浑身激起一层颤栗:“易轸…?”
“jiejie…你不想要我吗…?把我养在这里不就是为了这个吗…?”
易轸牵着她的手贴到心口,眼泪滚下:“…好不好…不然我、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了…求、求你…要我…”
纪采蓝凝视他盛满泪水的眼睛:“你…真的…?”
男孩颤抖的嘴唇印了上来,横冲直撞。
…
“别急…慢慢来…”,纪采蓝摸着他的脸安抚,细心引导他该怎么做。
易轸学得很快:“姐、jiejie…是这样吗…?”
“…对…很好…嗯…慢、慢点…”
易轸终于找到他的容身之处,彻底嵌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