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愧是文官,一见面便规规矩矩地施礼,礼节周到。
“俗话说‘文能治国,武能安邦’,孤身边的武将不少,可谋臣却没几个,还请两位先生做孤的萧何、张良”,朱宣诚恳地说。
欧阳直和沈荀蔚对视一眼,暗道庆符王野心不小,居然将自己二人比作萧何、张良,难道他想做汉高祖?不过,永历帝逃到缅甸后,二人已经对天子失去希望,庆符王毕竟是老朱家的子孙,若能挽明祚于狂澜,便是做汉高祖又有何妨?
“今天子南狩,臣愿追随监国,复兴大明”,欧阳直率先表态。
“臣亦愿追随监国,纵使斧铖加身,不改此志”,沈荀蔚亦言。
“好!好啊!有二位先生相助,孤何愁大业不成?”庆符王大喜,即封欧阳直为兵部尚书、沈荀蔚为礼部右侍郎,又命准备酒宴,宴请二人,诸文武相陪。欧阳直和沈荀蔚二人,在永历朝一个只是小小的兵部郎中,另一个并无官身、举人而已,甫一见监国庆符王,便被封为兵部尚书和礼部右侍郎,高官厚禄在忠臣义士眼中也许算不了什么,但是却代表着上位者的态度。二人得到重视,心中感激。
亲卫摆上酒菜,欧阳直见每案不过一盘炒猪肉、一条鱼、一碟青菜、一碟白菜,外加一壶酒而已,不由微微诧异,没想到监国居然如斯简朴!
“我军初举义,军饷匮乏,二位先生莫嫌简陋”,朱宣笑吟吟地说。看似随口一说,其实却是场考试。主公我缺银子,您二位不是谋士嘛,有什么弄银子的好法子?
沈荀蔚微微一笑,“成都附近土地肥沃,可兴修水利、屯田养兵;卫军已经入川,殿下不可两面受敌,可遣使修好卫国,必要时甚至可以向卫国称臣,既可以减少南面的军事压力,又可以与卫国贸易,收取商税,缓解财赋不足”。
“先生的法子固然好,只是需要时间。眼下,我军急需招兵买马,防范清军进攻,缺饷少粮,举动艰难啊!”朱宣叹了口气。他是个务实的人,丝毫没觉得向卫国称臣有损天朝上国体面,只要能复兴明祚,个人受点屈辱,又算得了什么?他更担忧的是缺少养兵的钱粮。兵无粮则散,若是不解决财政问题,军队再多,亦难以持久。
“殿下勿忧,吾二人正是来给您送军饷来的”,欧阳直忽然哈哈大笑。
“哦,欧阳先生想捐银?”
“下官一介穷书生,只有两袖清风,何来银钱可捐?”
“那您有筹银子的好法子?”朱宣好生失望,估计他也会说什么屯田、通商之类需要时间积累的法子。
不料欧阳直一张口,便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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