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呢。”
脑子却转得飞快,嘿,明明是我昨夜睡得太晚,再就是酒喝多了宿醉,太过难受,跟我生病与否有啥关系?
不过皇帝说啥就是啥,这病该装还是得装,不然岂不是说皇帝在糊弄群臣?
宾主落座。
覃吉把之前朝会上发生的事,一五一十跟张峦说了。
张峦并没显得有多意外,感慨道:“其实这是我早就预料到的状况……先皇时还好,到如今那些文官越发强势了,我这个外戚说的话有谁会听呢?
“当下最适合我的衙门,似乎就是五军都督府了……唉,不如以后就在都督府领个闲差,过几天安生日子吧!”
“别!你可千万别!”
覃吉赶忙阻止:“你没看到,那些文官太过分了,今天在朝堂上逼得陛下连声音都发不出来……有您辅佐,陛下才能心安。”
张峦苦着脸,摇头道:“我做事可不是为了让谁心安,因为这会儿连我自己内心都不平静……
“覃公公,你说要是李孜省和朱永在西北出什么岔子,鞑靼来犯,而此二人又连战连败,甚至做出临阵脱逃之举,我别说是心安了,恐怕得好好掂量一下自己的脑袋能不能继续安在脖子上。”
“您……您老真是爱说笑。”
覃吉差点儿想去抹额头上刚刚渗出来的一把冷汗。
亏我今天还在朝堂上极力为你说好话,不惜违背我做人的一贯宗旨,结果转眼你就在这里跟我唱衰?
你要真没本事,就别承揽这么大的差事啊,非去举荐李孜省和朱永,你不知道这其实就是怀恩专门给你设下的陷阱吗?
覃吉环顾四周,问道:“二公子可在?”
张峦不悦道:“覃公公,你咋就这么想见吾子延龄?昨天你才问过,今天又问……你现在是跟我说话,而不是跟犬子。”
覃吉脸上带着几分悲怆的神色:“那国丈爷您能否把之前预测到的事情,原原本本讲清楚?尤其现在陛下也想得到个准确的答案。
“不能您说推测到什么,就让朝中大臣完全信服吧?今天陛下可是顶着很大的压力,才没有传召您去宫里的……”
“传召我?凭啥啊?”
张峦瞪大无辜的眼睛,显得很好奇。
意思是问,那些个文臣为什么非让我去参加朝会啊?
覃吉解释道:“不传召您传召谁?这次的事,全是您在主导,文臣们都想跟你当面对质呢!”
张峦闻言霍然站起,气愤地道:“覃公公,我就不明白了,陛下问策于我,我说了自己的见解,然后陛下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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