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哪里不同?”
张峦问道。
沈禄显得很尴尬,特意看了小侄子一眼,好似在说,延龄侄儿啊,你都不给你父亲上课的么?
在我面前简直是出丑啊,这么简单的问题竟然还得问我?
张延龄道:“爹,我想姑父的意思是说,好像王恕他们,虽然不为先皇所用,但至少只是致仕还乡,重新起用没那么多阻碍。但王越毕竟是先皇钦定的罪名,如今贸然启用先皇时的罪臣,似乎有悖陛下孝义之名。”
张峦恍然道:“哦,原来王越乃戴罪之身。唉!说起来,咱张家也是受了这茬苦。话说当年你伯父……”
“爹,就不说咱张家的往事了吧。”
张延龄知道老父亲又在感慨当年伯父张岐在辽东巡抚任上犯事而被发配还乡,抑郁而死的过往。
但现在张家兴旺更胜从前,好像并不需要老父亲对谁产生共情。
沈禄问道:“来瞻,你觉得保国公行吗?”
“这个……行吗?”
张峦用期冀的目光看向儿子。
这让沈禄很无语。
我这大舅子,已经不要脸到这种程度了吗?
居然就当着我的面,让你儿子来做决定?
你是真没把我当外人啊!
这么机密的事,都让我知晓?
张延龄赶紧道:“爹,此事我不宜马上就出谋划策,不如等姑父走后,咱再做一些私下商议,再或者是做一些取舍,让姑父回头看看有没有别的什么人来向你毛遂自荐,可好?”
张峦奇怪地问道:“向我毛遂自荐?既如此索性直接去找陛下,在朝堂上主动请缨岂不是更好?找我算几个意思?”
沈禄笑着说:“其实我觉得内侄说的有几分道理。你们父子二人可以做私下商议,这时候也不早了,我先回府去。告辞,告辞!”
沈禄知情识趣,当即就站了起来。
这个时候我不走,莫非要赖在你家里过年呢?
“这就走了吗?”
张峦嘴上好像在作挽留,但已经起身,大有相送之意。
沈禄道:“这不是嘛,这几天家里也在忙着采办年货……话说今年这春节过得不太好啊。在京官员已经有多月未曾发过俸禄了,都得靠家底来过活。”
“都怪梁芳那奸贼掏空了朝廷家底!”张峦恨恨然道,“放心,我会想办法,让咱朝中同僚过个好年!”
沈禄心说“我靠”,你这个户部侍郎,还真把自己当回事了!
哪个官员指望你带着我们过好日子?
难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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