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边地区,顺带让这批兵马震慑外夷,难道就没想过,其实这是一次难得的插手军权的机会?
谁提出计划,谁就要负责举荐人选。
张峦道:“可是……我跟陛下说过,我只负责提出此事,具体由谁来实施,那得看廷议的结果。
“轻易我不想掺和进去。”
沈禄问道:“来瞻,不是我非得掺和,实在是……你就不想利用这次机会,跟京中勋臣搞好关系,互通有无?”
“汝学,你可知晓这是擅权啊?我岂能知法犯法呢?”
张峦义正词严道。
沈禄赶紧道:“可是来瞻,此事乃由你提出……如果你不举荐人选,而由无能的将帅带兵去西北,到时候出什么岔子,影响到的可是你的声望。
“这事既由你提出,就该负责到底啊!”
“是吗?”
张峦看向张延龄,脸上神色显得很讶异。
好似在说,你小子分明是在坑我啊!
为什么让我提出这计划的时候,不跟我说明白?
原来你小子是想让为父涉足军权?
张延龄颇为无奈。
果然很多时候,便宜老爹真需要他这个儿子在旁。
你说你不过是会见姑父,就得找个翻译兼幕僚在旁边给你解释和出谋划策,未来你独当一面时,怎么面对群臣乃至政敌的攻讦呢?
不会丢盔弃甲吧?
张延龄道:“其实姑父说得没错,如果负责押送粮草的勋臣将领去了西北,未能按照父亲之前跟陛下设想的那样,震慑贼寇,反倒丢了粮草,甚至折辱大明的颜面,到时候提出计划的父亲您……也会受挂落。”
张峦脸色一垮,抱怨道:“早知道,我就不向陛下建议了……那……到底派谁去合适啊?”
沈禄一时有些疑惑,瞪大眼睛看着张峦。
好似在质疑:你问我?我问谁去?
我这不是来请求你的意见么?
张延龄知道,老爹又开始犯倔了,这是在发牢骚呢。
张延龄道:“如今朝中这些勋臣,都是先皇留下来的悍将,就比如保国公朱永,前后八次获佩将军印,征伐所及,战无不胜,威名赫赫。
“其实派谁去,差别并不大,重点是他们能不能预判贼寇的入侵方向,提前有所准备,以及能在贼寇来犯时英勇作战,予敌沉痛打击。为何不先听听姑父的话,看看都有谁想父亲你代为说项呢?”
张峦皱眉不已,道:“这不对啊,谁托你姑父来求我说项,我就用谁?那岂不是……奸臣所为?”
张延龄当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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