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都需要我们参与。”
“这……”
覃昌脸色异常难看。
怀恩再道:“照理说,这位张家小国舅应该是知情守礼的人,断不会拿这件事烦扰陛下,但有些事……唉!你留下来,我去看看。”
“您去?”
覃昌显得不太能理解。
“总得有人收场吧?”
怀恩站起身,好像个很负责任的长者一般,头也不回往东宫方向去了。
……
……
怀恩抵达端敬殿时,朱祐樘已经离开,只留下张玗和张延龄姐弟二人在那儿说说笑笑。
看样子一点都没有不愉快的情况出现。
“怀公公?”
张延龄笑着打招呼,“陛下前脚刚走呢,您后脚就来了……您老是来传旨的吗?”
“给皇后娘娘请安,给小国舅请安。”
怀恩笑着行礼。
张玗问道:“怀大伴,你有事跟舍弟说吗?我这边正好要去看看新织出来的布……你们聊吧。”
说完,张玗先往车间里面去了。
“姐,改天给你看新印染的布料。”
张延龄道,“时候不早,我也该回去了……跟怀公公说完话就走。”
“知道了,记得下次早点儿进宫。”
张玗的话从一个由殿宇充作车间的大门里传了出来。
……
……
“怀公公?”
张延龄笑看怀恩,问道,“您不会以为我是来找陛下告御状的吧?”
怀恩惊讶地道:“告什么状?”
张延龄笑起来好像个天真无邪的孩子,摇头道:“怀公公,我知道这件事不是您吩咐下面的人办的,乃刘吉和杜铭等人暗中所为,跟宫里是有一些牵扯,但主要对象是覃昌覃公公……其主要目的是阻止家父入阁且继续在文臣中占据一席之地,乖乖地去做他的武职勋臣。”
“老朽不太明白二公子的意思。”
怀恩也在笑,继续装糊涂。
张延龄道:“我还知道,锦衣卫朱指挥使和牟千户,一定是先把这件事告诉覃公公和您老,且也得到一定的指示。只是牟千户那边……我不知他为何那么坚持,就……好像是上套了一样,让人难以理喻。”
“二公子,老奴实在不知您在说些什么……”
怀恩继续把自己摆在局外人的立场上。
张延龄笑着道:“我知道,我这样一个小字辈,的确没资格跟朝中各位大人斗,甚至看起来有点儿像是个笑话。”
“二公子,你这般年纪便已经有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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