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士时……只是其现在尚未掌权,故意表现出副低姿态而已!”
覃昌继续为自己的行为辩解,“在下所做这一切,并非是出自私心,全为大明朝堂的将来着想……怀公公,以前指望您在朝,能彻底压制他,但如今嘛……唉!光想想就让人难过不已。”
怀恩笑了起来:“你是不是觉得,当初我不在朝时,你和韦泰联手都没斗过张国丈,所以若是我死了,你们觉得自己照样斗不过,才会抢先动手,把他拉下马来?”
“这……”
覃昌听了这话,觉得怀恩是在揭自己的短,不好意思接话。
“好吧!”
怀恩摇头道:“这事你就当我不知道,你想怎么做怎么做。至于是否报给陛下,全都由着你去……
“当然,也是时候查查,当初推动易储这件事上,李孜省到底参与了多少,或者……他至少是知情不报!想来,通晓事理的张国丈完全没理由偏帮一个……曾经有意加害他女儿和女婿的人吧?”
“是,是。”
覃昌听明白了怀恩话中的重点,露出一副胜券在握的表情,笑着说:“正所谓打蛇打七寸,既然张国丈的弱点在李孜省身上,那眼下我们只针对李孜省所为之事进行攻击,暂时先不忙牵扯到张国丈身上……
“等顺利拔除了李孜省这根钉子,剪除了张国丈的羽翼,我们再进行下一步。您老放宽心,这分寸,在下还是能准确掌握住的,不会辜负您老的期望!”
……
……
张峦继续窝在家中装病。
只不过是感染一点儿小风寒,张峦就非要说得自己病情很严重,其实就是为不上朝或是去户部衙门或者翰林院应卯找借口,然后就猫在家里不出门,一连两天都优哉游哉躲在别院,赏舞听小曲儿,哪里都不去。
偶尔还会拿出儿子所编话本和戏文瞅上一瞅,找点儿乐子。
这天下午,庞顷突然登门来访。
“庞先生,这是李尚书又有什么好去处,给我安排好了么?”张峦面带期待之色,眉飞色舞地道,“说起来,为了准备这突如其来的好事,这两天我一直都待在家中,那叫一个养精……韬光养晦啊!”
“我此行并非是为这个……”
庞顷先解释一句,随即哭丧着脸,急不可耐地道:“张先生,大事不好,道爷突然被下诏狱了……你如论如何都要伸出援助之手啊!”
“什么!?”
张峦大吃一惊,霍然站起,急切问道,“几时发生的事?李尚书为什么被抓?到底是怎么个情况?你快说来听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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