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才分析出是怀恩要找我看病?不知道的还真以为他神通广大呢。”
“你就是为了这个烦恼?”张延龄略微有些惊讶,“是谁有差别吗?总归是个大人物,给谁看病不是看?”
“当然有差别,其他人能跟怀恩比吗?每当想起要跟怀恩看病,我心就悬了起来!”张峦忧心忡忡地道。
张延龄见状皱眉不已,问道:“还没到约定的时候,连怀恩的面都没见到,你就纠结起来了?”
“是啊,不纠结都不行。”
张峦一副受气包的模样,苦着脸道,“说起来自打给先皇治病后,已经许久没人拿我会治病这事儿来求我了,现在覃昌突然来这么一手,我一时有点儿招架不住。你也知道我是啥水平,这宫里有的是医术方面的行家,你说我在人前给怀恩这样的病患问诊……不容易露怯吗?”
张延龄笑道:“担心个甚?连太医院的国医圣手你都能轻易给糊弄过去,现在还担心起怀恩了?”
“那不一样。”
张峦一脸认真地解释,“怀恩这家伙鬼精鬼精的……要是他觉得我压根儿不会治病,甚至暗地里试探我,我若没及时反应过来,甚至还被他带进沟里,回头他攀咬我一口,诬陷是我把先皇给治死的呢?故此,我再怎么小心谨慎都没错。”
“呵呵,所以爹你不打算去咯?”
张延龄笑着问道。
“这不是来听取你的意见么?”张峦郑重其事地道,“你说去我就去,你说不去我就不去,总归得有个应对方略。”
张延龄道:“爹,如果真是怀恩生病,他自己为何不来?反倒要让覃昌居中请托?”
“这个……”
张峦想了半天,也没说出情由。
“那就说明怀恩不想让人知晓他得了病……那事情又是如何被覃昌知晓的呢?既然覃昌都知晓了,那陛下是否知道怀恩的病情?”
张延龄接连抛出问题。
张峦越听越头大,最后不耐烦地道:“嗨,你说那么多干嘛?这些情况我上哪儿知道去?”
张延龄解释道:“爹,你得明白一件事,给怀恩治病,不能暗地里治,得明着来。知道的你是在为人治病,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在跟怀恩密谋什么呢。
“你是文臣,还是外戚,跟内臣接触一定得公开透明!还有,如果治不好,怀恩因病而殁,到底算谁的?这些都必须得考虑清楚!”
张峦呆若木鸡,过了好一会儿才摇头苦笑:“儿啊,我全听你的还不行吗?你就告诉我该怎么做吧……”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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