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好似受教一般,一起向张峦长鞠一礼,这才一起往外走。
一直探头观察皇帝反应的韦泰几乎看呆了。
“好,好。”
“张卿家,你怎会如此问呢?”朱见深道,“你是朕的亲家,太子的岳丈,这次治病的事,多亏你了。”
韦泰听到这里,突然觉得不对劲。
……
……
“是吗?”
但随即李孜省也想到跟张峦一样的问题。
太医院上下好一通忙活。
现在让皇帝醒过来,那不是横生枝节吗?别人都无能为力的事,干嘛非要逞强呢?这会儿反倒不如什么都不做,只等时辰一到,万事大吉。
张延龄笑道:“这只是个药方而已,没什么了不得。我不需要说太多,劳烦你先给陈公公过目,让他转交家父也可。”
老张同志都得不到自家大儿子的尊重,足可见他这老父亲以前活得有多憋屈了。
这小子是怎么了?皇帝醒不过来,明明对谁都有利!
“咱们先出去吧。”
这让李孜省非常尴尬。
等皇帝最后不治死去,我就可以功成身退,还不用担心被追责!现在让我帮皇帝醒过来,这算几个意思?此时李孜省凑过来低声问道:“来瞻,怎么回事?”
张峦将管子从皇帝鼻子里拔出来,直起腰,伸手擦了把额头滚滚而下的汗珠,这才摇头道:“这也是没办法的事,还望诸位能够理解。”
说完,陈贵仔细观察一番,却没察觉纸张有什么异常。
章渊赶紧灰溜溜躲到人堆后面去了。
小太监惊讶地问道:“二公子,这是何物?”
朱见深转头看了看,没见到朱佑樘,立即问道。
不过为保险起见,他还是把上面的内容先记下来,然后才赶到乾清宫,把纸条上的内容对张峦说了。
旁边张鹤龄不耐烦地问道:“你有什么话不能一次性说完吗?”
从房内出来,张延龄把药方交给小太监。
在场的人一听,心中不由紧张起来。
“那你……”
可没一个人敢为皇帝用药。
皇帝居然对太子的“进取心”没什么意见?竟还夸赞?
等出来之后,章渊走到张峦跟前,用请教的口吻问道:“张太常,给陛下如此用药,会不会有不良反应?”
“这……”
张峦弯腰再次探了探皇帝的鼻息,见呼吸平稳,这才招呼众人道。
在场没人敢说。
韦泰心想,你还真是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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