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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
张玗道,“你想去问就问吧,不过连我都能猜出来,他们多半没什么好主意,估计连应该查谁,都不会跟你明说。不信咱走着瞧。”
……
……
文华殿。朱祐樘带着覃吉前来,见到了在此等候的刘健和谢迁。
朱祐樘对自己的两个先生还是非常信赖的,因为过去他的印象中这两位是世界上最有本事的人,能把学问和为人处世做到极致的圣人。
这也是他要仰仗二人的原因。
可等他把通州仓之事,详细跟二人说过后,二人都同时陷入到沉默中。
“两位先生,孙仁死了……他昨晚因暴病而亡,你们是否觉得,他的死太过凑巧了?”
朱祐樘不由想到老父亲问自己的话语,便拿出来拷问自己的先生,想看看先生如何回答这个问题。
谢迁道:“孙侍郎久病缠身,过去数月都以在府上养病为主,于此时病殁,并没什么好稀奇的。”
朱祐樘一怔。
这话听起来,怎么这么像自己说的?
“可是……谢先生,就算是久病之人,也不会这么巧于此时正好就死了吧?”朱祐樘赶紧追问。
谢迁正要作答,却被刘健伸手阻拦。
刘健道:“那以太子之意,他是死于非命咯?”
“这个……”
朱祐樘皱眉道,“父皇问过我,我的回答跟谢先生说的别无二致。”
谢迁心中那叫一个憋屈。
好家伙,我混到今天,都跟太子这愚钝憨厚的孩子一个水平了,他是不明就里,而我则是揣着明白装糊涂……
如此说来,我还不如太子呢!
刘健接茬道:“孙侍郎于此时病故,或是因为病情累积所致,也有可能是听说陛下以太子来查此案,一心想协助太子查清楚案情,急火攻心之下才遭致惨事发生。”
“啊!?”
朱祐樘瞪大眼睛。
心说,咋两位先生跟延龄说的不一样呢?
孙仁一心想帮我查清楚案情?
延龄不是说过,其实孙仁就是此案的主犯之一,乃上下联系的纽带,系不法之徒的大靠山吗?
谢迁问道:“太子还有疑虑?”
“我……”
朱祐樘想了想,再度问道,“两位先生,你们觉得,这件事,我应该从哪里着手来调查?昨天我见过户部李尚书,他跟我说,可能通州仓内是有一些亏空,但都在可控范围之内,毕竟先前也都有亏空之事发生,到秋粮入库补上缺口后,一切就都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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