勉敷,他已荫蔽中书舍人的职位。”
“中书舍人?”
朱见深皱眉。
像中书舍人这种传奉官,除了要有阁臣背景外,还要银子,不然彭勉敷只能荫个监生。
李孜省提醒道:“陛下,的确如此,年前才刚升上来,他国子监肄业,照例补上来的。”
这是提醒皇帝,咱收了他的银子,所以才给他升了官。
朱见深听了这话,显得很郁闷。
感情彭勉敷钱从朕手里买官,而他买官的钱则是克扣修万和寺的内府拨款……等于是朕自己给他银子,让他来朕这儿买官?
然后还让朕被老母亲一通数落,是吧?
由始至终,只有朕一个冤大头?
覃昌道:“李仙师,莫非彭勉敷的中书舍人,是从您手上给补的?”
“覃公公,这话说得不对。”
李孜省摇头道,“阁老家的公子,国子监出来补中书舍人,这不是很寻常吗?也乃陛下皇恩浩荡,我并没有包庇谁……再者说了,我与此人素无往来。”
覃昌心里暗笑,你敢说彭勉敷没给你送过礼?
难怪你看到韦泰上了名册,马上提出不宜扩大事态,还想大事化小,你这是怕牵连到自己身上啊。
“够了!”
朱见深显然不想在这问题上深究,因为李孜省卖官之事,他自个儿才是主脑,且这件事还不能被外人知晓。
“将此人下诏狱。”
朱见深吩咐道,“让人好好审审,看看他贪墨的银子到哪里去了!满朝上下,都是一群酒囊饭袋吗?一个在家养病的阁臣,连儿子都看不好?”
覃昌道:“陛下,彭阁老已屡次提出请辞了。”
“那朕就准允他!”
朱见深道,“这次的事,不必牵扯到彭华身上,但他大儿子那一脉……就当从来没生过这孽障吧。赐给车夫和酒食等,助他早日还乡,朕也算仁至义尽了!”
说到这里,事情看起来只剩下一个最关键的问题。
那就是整件事的幕后元凶——梁芳。
这人应该如何处置?
在场没一个人敢提请这件事,也是因为梁芳势力太大,且在去年年底时,梁芳还是京师最有权势的大太监,万贵妃死了尚且不到三个月,谁能想到梁芳竟沦落至此?
“传,让梁芳来见朕。”
朱见深阴沉着脸道。
这下在场几人都有点慌。
梁芳来见,那就有了辩驳的机会。
先前皇帝对梁芳不断猜忌,主要是没给梁芳前来当面诉苦和解释的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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