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女疯子知道了些什么,要毁了他的腺体。
紧张的情绪瞬间就反映在了肢体上,贺霄难以呼吸,脖子爬上了大片的粉红,赫露莎慢慢按揉着他的穴位,安抚道:“放松。”
心脏仿佛跟着她的那只手被被悬在了半空,紧紧攥住,就在贺霄心跳急剧加速的时刻,颈后的腺体被一个温热柔软的触感轻轻碰了一下。
麻与酥从后颈处散开,逐渐成了痒,贺霄眼前的视线方才慢慢清明过来,他睁大着眼,反应过来赫露莎只是在亲吻他的腺体。
轻轻的一个啄吻,羽毛一样,又像蜻蜓点过水面,一下接着一下。
贺霄能感觉到赫露莎的脑袋靠在自己颈边,她那栗色的卷发挠在脸侧有些痒意,他整个人都好像被笼罩在一股浓郁的白蔷薇花香中。
感受到怀中的alpha精神松懈下来些许,埋首的赫露莎笑了笑,猩红的舌尖从他腺体上扫过,扫过了他那尚未愈合的伤口,带来了阵阵战栗。
从没有人碰过alpha的腺体,贺霄感觉自己灵魂深处被碰了一下,然后下一秒,就是一阵剧烈的疼痛袭来。
赫露莎尖利的牙齿一口咬在了他的腺体周围,强势的信息素注入,撞得贺霄阵阵失神,那股蛮横的信息素围绕着腺体盘出了妖冶的花纹图案,形成了一个临时性的标记。
半晌后,赫露莎松开他,满意地欣赏着自己的杰作,方才挑起他的下巴温和道:“我有些事情要离开几天,你自己乖乖的不要乱跑,这个标记消失之前,我就回来了。”
直到赫露莎离开之后,贺霄才慢慢从那种此生都未曾经历过的诡异感觉中回神,他不可置信自己被个不知ao的女人给咬了,忙不迭冲到浴室镜子前看了一眼。
他后背上还留着头天没消退下去的鞭子淤痕,还有那些被皮带勒伤的痕迹,而其中最显眼的,就是从颈后腺体开始围绕着的,密密麻麻的纹路,被伤痕遮了不少没能显露完全,也辨认不出具体的图案来。
“操蛋了,这邪门的女人。”贺霄无法接受自己一个接近一米九的战警,被女人咬下了这种临时性标记的耻辱,一拳砸在玻璃上,尝试了好几次想搓掉,但粗鲁几下把皮肤搓得通红也没能成功。
赫露莎这一走,就是两天没有出现。
贺霄一直都被禁足在她的卧室里,虽然不被允许外出,但除了脖子上那个金属环,倒也没有其他限制行动的举措,每天到了饭点会有保镖送吃的进来,其余的时间就是他自己一个人养伤。
到了第三天,贺霄身上的伤口慢慢消退,没再给肌肉造成无力与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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