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不振夫纲是不行了。
刚一进屋,左饕便把白可压在门上,手伸到腰后摸了摸,抽/出一条马鞭。
白可瞪大了眼睛。
左饕面无表情,用马鞭慢慢擦过白可的侧身,用鞭梢挑起白可的下巴,又移到胸前,探进白可的风衣里蹭他光裸的皮肤和红豆豆。
白可:“……”
左饕想了想,又把马鞭缠在白可的腰上,打了个结。
白可忍无可忍,“你是变态吗?”
左饕挑了挑眉,从头到脚地扫射了一遍白可暴露狂也似的打扮,毒舌道:“我变态?你是怎么勾引人的?”
白可用手推他,“勾引你个大头鬼!走开!”
左饕一拽马鞭,白可脚下就是一个趔趄。
左饕嘴唇微动,“快点。”
白可哭笑不得,只好把左饕推在墙面上,运用所学,蛇一样从下往上缓缓磨蹭左饕,扭着扭着气氛就暧昧起来。
左饕喉结动了动。深暗的光线下,白可有如夜精鬼魅,散发着一种难以言喻秘而不宣的迷人。细腰上松松地拴了条马鞭,那鞭柄就掌握在自己手中。
白可感觉羞耻的同时,又有些兴奋。左饕还穿着军装,军帽压得极低,只露出枭狼也似的亮亮眼睛,硬挺的装扮,冷峻的表情,令他看起来禁欲又诱惑。回忆着脱衣舞娘教他的,白可试图用牙齿去解左饕军装胸前的铜扣。
左饕眸色更深,静静等候。
只见白可用牙齿解啊解啊,……怎么也解不开。白可:tat
直到白可一偏头,脸蛋不小心被左饕绶带上的徽章划了道细细的口子,左饕才心疼了,搂紧白可吻了上去。
接下来的事水到渠成,左饕扒掉白可的风衣和靴子,解了他的领带,把他丢在床上,不顾他连蹬带踹的反抗,用领带把他手腕系牢在床头。
在白可不住骂他“变态”的伴奏下,一颗一颗地解衣扣、卸皮带、脱马靴、褪衬衫,又慢悠悠地光着膀子穿着马裤去倒了杯红酒。
白可小小声:“……变态。”
左饕一步蹬在床上,居高临下地看白可。
白可用脚碰了碰左饕的腿,压抑了十多天的狼人终于狂化,扑上去在白可脸上胸前啃咬,大手伸到白可短短的小皮裤中间揉捏,让它前面又湿又紧了,才咔擦一声撕碎。
白可:“嗯……要赔的。”
左饕分开白可的长腿挤进去,“你不是很有钱吗?”
白可急促呼吸,“对哦,我很有钱。”
左饕简单扩张了几分钟,就连根捅入,扛着白可的腿生龙活虎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4页 / 共5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