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喝呢!
水晶杯相撞的瞬间,阮眠看见杯壁映出他们的倒影。季砚川就着交缠的姿势仰头饮酒,喉结滚动时,她突然凑上去舔掉他唇角溢出的酒液。
满座哗然中,季砚川掐着她的腰低笑:今晚别想睡了。
月光透过玻璃穹顶洒下来,阮眠无名指的婚戒与钻石脚链同时泛起微光。她想起今早被他按在穿衣镜前试婚纱时,这个男人说过的话——
所有人只需要知道你是季太太。他当时咬着她后颈的软rou,但你怎么当季太太,只有我说了算。
此刻她望着满座亲朋,突然觉得这样很好。足够私密,足够安全,足够让她在余生每个夜晚,都敢主动解开他的皮带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