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死亡时间并不集中,也没有任何规律,不像是被人寻仇,十年死了五六个高龄老人,也算正常吧。”
许天追问杨婶子,“你还没说杨二柱是什么时候死的?”
“他好像是八四年没的吧,他身体也不太好,快六十的人了。”
宁越道:“杨主任是八四年再次当选主任,当了两届主任的杨二柱也是这一年死的?真是巧合吗?”
“你什么意思?杨二柱是自己病死的,跟我家老杨可没关系,当初大家选他,是因为他烧了黄家给大家分了钱,后来大家把钱花得差不多,又发现他自己可能藏着更多,自然没法再信服他,这才选了我家老杨,我家老杨在村里扶老助弱,那可是很有威信的。”
杨婶子替丈夫辩解完,又想起去世的小儿子,哭起来,“老杨为了村子发展一直尽心尽力,我家小海赚了钱也知道给村里老人买烟买酒,这么好的孩子,黄大力他怎么就下得了手啊。”
她哭得悲切,可在座三人都没一丝一毫动容。
许天冷冷地看着她,“杨文海跟黄大力关系好吗?黄大力十五岁前肯定上过学,两人年龄相近,会不会是同学?”
“没有,我家小海比那个傻子高两届,他成绩一直拔尖,还考上了大学,他是我们村第二个……”
宁越再次打断她的话:“这些我们早听过了,许法医问的是他跟黄大力关系如何?什么时候结的仇?还有另外三家,又是怎么跟黄大力结的仇?”
“结什么仇啊?那就是个傻子。如果他是装傻子,那就更不得了了,他心里藏着毒呢,哪怕冲着我来啊,为什么要害小海,我家小海可什么都没干。”杨婶子哭得肝肠寸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