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丝毫情感地问:“人都处理干净了?”
沐风点头:“一个活口都没有留。”
潘汇盯着他问道:“没被人发现吧?”
此事本就没有办成,寿旭尧那边怕是不好交代,若是再让人发现了端倪,他更是会吃亏。
沐风神色一凛:“大人放心,属下是看着侯爷身边的那个叫松勤的侍卫离开了之后,才去的应家,应家的那两个老货,还有那个赌徒都被属下杀了,只是……应家的那个女儿,还在她们手里。”
看着潘汇沉默着没有说话,沐风犹疑不定地问:“大人,要不要属下去把那应家的女儿也杀了?”
潘汇摇摇头:“既然人在侯府,我们就没必要再冒这个险了。”
“如今,他们连断绝关系的文书都有了,肯定也做好了万全的准备,让那女子写了供纸,她对于我们而言,已经没有用了。”
“栾竹这边,怕是走不通了,我们要想其他的法子。”
子女主动和父母断绝关系几乎是不可能成功的,江陵国讲究家族和谐与孝顺,家庭纽带被视为极其重要且神圣不可侵犯。
女子通常被视为家族延续和传承的重要一环,要掌管家中的大小事务,要传宗接代,其个人意愿往往被置于家族利益之下。
若是寻常的人家闹别扭,官府不可能在断绝关系的文书上盖章。
可这份文书,从事情发生的顺序来看,显然是官府先盖了章,应家人才签字的。
潘汇皱眉说道:“安国侯一个男人,要说官场上的事情他处理的天衣无缝也说的通,可这文书、卖身契怎么也能做的严丝合缝,毫无破绽?”
沐风说:“属下打探到,栾竹出事后,安国侯的夫人穗岁也去了客栈,还和那女子交谈了好一会儿。安国侯不了解这些事情,安国侯夫人对这后宅的门道了如指掌,也就说的通了。”
潘汇不甘心地一拍桌子:“一个女人,坏了我的好事?栾竹是被困住了,短时间内出不了京城。”
沐风没有说话,他觉得栾竹本就不足为惧,更应该被困在京城的是安国侯才对,可安国侯此人不好对付,把柄也不好抓。
潘汇从软榻上起身,双手背在身后,来回地踱步:“至于安国侯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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