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停在门口,她受宠若惊地说:“公主亲自过来接我?”
江梓双拉着她坐在自己的身旁,用一种怜爱的目光看着她:“怎么说,你也算是我的皇妹了,皇姐接皇妹,天经地义!”
江梓双看了看穗岁的身后,除了两个丫鬟外,并没有其他人,她问:“鞠初月不是住在你府上,她不一起去吗?”
穗岁卖了个关子:“府上有病人,初月忙着照顾病人呢!”
江梓双摸着腰间的佩剑:“让我猜一猜,是栾竹?我听说他受伤都是好几天之前的事情了,怎么,他一个大男人怎么这么娇气,身上的伤还没好?”
“不就是和几个街头的小混混打了一架,若是我带的兵碰上了,就那几个人都不够他们练手的!”
穗岁笑道:“伤筋动骨一百天!”
府医说了栾竹的身体已经没有了大碍,至于他为何还要留在侯府,只有他自己心里清楚了,穗岁和江梓双都是明白人,看破不说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