衡如蓉面如死灰地瘫坐在椅子上。
“方才我大哥说了,那些情报点你不能再用了,本来我是不屑用你们衡家的关系网的,但这些人若是不能为我所用,只有一死。”
衡如蓉面露痛苦之色:“还请王爷手下留情,我衡家的人愿意世代效忠王爷。”
娄缙满不在乎地点点头:“这样最好。”
娄缙将酒杯推到了她的面前:“还有你这一身的功夫,也不必留着了。”
衡如蓉震惊地看着娄钧:“王爷,这是要废了我一身的功夫?我这一身的功夫并没有乱用……”
娄缙抬手打断了她的话:“有没有乱用,你自己心里清楚。”
原来当年还发生过那么多事情,娄缙今日才知道,那次穗岁摔倒在娄钧松风院的花圃里,是衡如蓉在背后推波助澜。
衡如蓉满脸的凄苦和懊悔,她想起小时候的自己为了练就这一身的武艺有多么的勤奋刻苦,无论严寒还是酷暑都会早起练功。
当年,母亲嫌弃她一手的茧子,以后不好嫁人,怕她被夫家嫌弃,还让人将她手上的茧子一层一层地刮掉……
她想起父亲那张满脸胡茬,想起父亲说她这一身好功夫时候,神采飞扬,一脸自豪的样子……她让父亲失望了。
衡如蓉的目光苦苦哀求,娄缙却是不为所动,双眼直直地盯着她看。
衡如蓉无奈,只好端起酒杯将杯中能散尽她一身武功的酒一饮而尽。
酒水下肚,衡如蓉顿时感觉胳膊和双腿的关节处传来一阵剧痛,身上猛地抽搐了一下后,她疼的晕了过去。
……
晚上,娄钧留在松风院休息,娄缙没有睡意,带着云崖去外头散心。
娄缙漫无目的地骑马狂奔,不知不觉间竟是到了碧澜河附近。
娄缙看着碧澜河旁的梦缘树,来来往往很多小姐、公子在上面挂着木笺。
他的思绪飘远,若是当年,他也将自己的名字和穗岁的名字写在木笺上,挂在梦缘树上,会不会一切都会不同了?
会不会如今自己和她也是儿女绕膝了?
一个摊主见娄缙在发呆,说道:“公子,买一对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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