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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此来判断哪些人可以重用,哪些人并不会真正的支持他登基。
“原来如此。”
穗岁点点头,低头吃饭,忙碌了这么久还真是饿了,她和江景城坐在酒楼里什么都没吃,连桌子上摆着的酒她都没敢喝,生怕江景城在里头下些无色无味的迷药。
人一旦失去了意识和行动能力,可就任人摆布了。
到时候,江景城想怎么传就怎么传,她就是跳进黄河都洗不清。
娄钧张了张嘴,她还没有回答自己的问题。
他还有很多话想要问她,但这会儿看她大口吃饭的样子,也知道她这是饿了,便没再问,让她先吃饭。
吃过饭后,娄钧去了书房,穗岁在院子里走了两圈消食后,便去沐浴准备睡下了。
正准备上床,娄钧也沐浴完换上寝衣走了过来,穗岁看他的寝衣松松垮垮地穿在身上,穗岁伸手帮他系腰间的带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