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盐商的都十分富裕,几代都不愁吃穿,可就是身份地位在江陵国低了一些。
商人的孩子是不能参加科考的,她和丈夫做梦都希望家里能出一个秀才,光宗耀祖,光耀门楣,洗去这祖祖辈辈的铜臭味儿。
妇人嘴唇颤抖,问问穗岁:“贵人,您说的可是真的?我的孩儿当真有机会去读书参加科考?”
“事在人为。”
若是盐引的事情有了突破口,能将这些贪污的、不听朝廷管教的官员们都一网打尽,朝廷并不会为难这些盐商,为了继续从盐商这里收银子,去减少贩卖私盐的,很懂得恩威并施的明昌帝,未必不会开恩。
穗岁垂眸看了看那孩子的腿,伤口已经不再流血了,她说:“快去带你的孩子看看郎中吧,若是你当家的想通了,就趁着无人的时候派人去客栈递个话。”
妇人斟酌了片刻后,拉着孩子给穗岁重重地行了一礼后下了马车。
“民妇在这里谢过夫人,谢夫人饶过民妇一家。”
妇人抱着孩子下了马车,谁都没搭理就往另一个方向走,妇人的丈夫惊讶地看着她,吼道:“你个婆娘,这是要去做什么,银子还没要到呢,儿子的腿哪里有钱治?!”
说着,那男子朝着妇人挤眉弄眼,那妇人却是一反刚才唯唯诺诺的样子,猛地转头瞪着男子,尖锐地哭喊道:“还要什么钱,你个糊涂的!”
“我嫁给你,吃了半辈子的苦,这次,我的孩子我要自己救,我决不让他走你走过的路!”
说着,任由泪水流了满脸,抱着孩子快步往医馆走。
那男子心中一惊,成婚这么久,她头一次对他发脾气,男子身后的几人还在围着马车,他深深地看了马车一眼,一挥手:“走!”
……
夜里,娄钧回来之后,穗岁将今日发生的事情说给他听:“我瞧出来那拦车的是当地的富商,而这一带都是盐场,想来是盐场和附近运盐的商人,就自作主张,让他们想通了来客栈找你。”
娄钧点点头:“盐务官员和盐商都是朝廷要查的重点对象,可如今官员和商人勾结,彼此都不松口,难以调查。”
“若是瓦解了官商勾结,盐商能做为重要的人证,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说清楚,这事儿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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