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穗岁直言:“你们是盐商吧?”
“被人授意故意来拦我的马车,想要将当街行凶的罪名扣在我们头上,那看来你们已经知道了我的身份。”
娄钧和宇文远是暗中来查案的,有人掌握了他们的行动路线,说明宫里出了jian细。
想想也是,盐务可是个肥差,这些地方的官员肯定会定期地孝敬京城的相关京官,而那些京官也靠着这些下层官员们的孝敬才能在京城寸土寸金的地方花天酒地,自然不会让他们调查的那么顺利。
听了穗岁的话,那妇人的脸刷了一下就白了,可她死死地咬着嘴唇不说话。
妇人在紧张的时候,下意识地搂紧了孩子的肩膀,那小男孩儿疼的哼了一声,委屈地看着自己的母亲,一旁的松莲看到这眼神,都要心疼的碎掉了。
那妇人也是心里难受,这些盐商的夫人们整日在家相夫教子,哪里见过京城的贵人,一进来就感受到了穗岁周身的气派,再听了她的话更是浑身发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