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娄钧示意二人在外头等着,他打开药箱从里面拿出药粉和纱布给穗岁清理伤口,上药缠绕上纱布。
娄钧给她清理伤口上药的时候,她疼的浑身直发抖,娄钧神色紧张地问她:“疼吗?”
穗岁疼的红了眼睛,不想让他担心,就忍着没哭:“你抱抱我,就不疼了。”
娄钧将手里的东西放下,也脱鞋上了床,将她牢牢地抱在怀里,亲着她的额头,轻柔地安慰。
穗岁窝在娄钧的怀里,感受着温暖和安全,身心都跟着放松了下来。
娄钧擦了擦她因为疼痛而流出的汗水:“以后可不许这样了,太危险了,你要是有个好歹,我可怎么活?”
穗岁有气无力地说:“我是担心他们听到风声后会毁灭证据。”
娄钧握住她的手:“那些引线我都看到了,还好你去的及时,阻止了他们炸山,里面肯定能搜出来一些证据。”
娄钧和卫景澄下了早朝,听了来报信的侍卫的话之后就往这边赶,赶到的时候双方已经动起了手。
娄钧摸着她有些苍白的脸颊:“睡一会儿吧,睡醒了就不那么疼了。”
胳膊被划伤放在自己身上根本算不得什么,可穗岁是深宅中的女子,哪里吃过这样的苦,他给她用了止疼的药,只不过药效生效还需要时间。
娄钧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睡吧,我就在这儿陪着你。”
穗岁握着娄钧的手,慢慢地闭上了眼睛。
……
乔府内的书房里,乔翰池带着一个黑衣男子走了进来,这黑衣男子正是原户部尚书徐蓝山的儿子徐明澈。
原户部尚书徐蓝山曾经因为被查到他的下属贪污受贿、强抢民女、霸占田产。而被皇上治了一个御下不严的罪,将他罢官,罚俸两年,同时,朝廷收回了徐蓝山一家所居住的户部尚书府。
徐蓝山被罢官后,徐明澈和徐真儿也受到了很大的影响,曾经的富贵生活一去不复返,婚事也是迟迟没有着落,京城里面的好人家也不愿意和徐家做姻亲。
徐蓝山斟酌再三,让自己的儿子去拜访了乔翰池,求乔首辅给自己指一条明路。
乔翰池的个子不高,一双不大的眼睛里面透露出精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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