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上坐下,和冬鹊分别一左一右地站在穗岁的身旁,冬莺问吴心蕊:“表姑娘有何事?怎么一大清早地这般慌张的跑进来?”
吴心蕊哭哭啼啼地,死死地拽着穗岁的袖子:“夫人,哦,不,表嫂,求表嫂将我留下吧!”
“为奴为婢都行,只要表嫂愿意让我留在侯府,刷粪桶倒夜香我也愿意,我向你保证,我肯定不会勾引大表哥的!”
穗岁看着她,这是她自从见到吴心蕊这么多天以来,第一次听她说这么多话。
往常,每次她和曲萍儿一起来的时候,都是曲萍儿说话,她只怯生生地打一声招呼,就低下头不再说话。
冬莺上前用力将吴心蕊的手拽开,将穗岁的袖子理顺,怒道:“你这是做什么,夫人还怀着身孕呢!”
吴心蕊松开手瘫软在地上跪坐着,穗岁重新坐好,问她:“不是给你们收拾出来了隔壁宽敞的院子?可是住的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