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锁前,浑身是伤地赶到了宫里。原本他身边跟着的几个暗卫,也都折损的所剩无几。
梳着男人发髻,脚踩鹿皮软靴,身姿挺拔,神色却略显疲惫的江梓双早已经等在宫门口,将人带了进去。
这一次大皇子病的很重,大皇子的生母皇后娘娘和江梓双一直都没敢合眼,盼星星盼月亮总算是将人给盼来了。
江梓双看了看松勤的身后,并没看到需要的人,问道:“娄钧呢?”
松勤费力地喘着气,嗓子干的要冒烟了:“主子有人命关天的要事,主子让我先过来送药,先把这药丸给大皇子服下……”
松勤将药丸塞到江梓双的手里,人就晕了过去。
江梓双将人拖了进去,明德殿内,大皇子江梓罡已是奄奄一息,他床边坐着的栾竹神色忧愁。
听到身后的脚步声,忙起身走了过去:“可是娄钧来了?”
江梓双摇摇头:“他没来,我先给大皇兄吃药,你去照看一下松勤,他伤的很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