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后就不知道还有没有这个机会了。
白若渝浅笑道,“齐道友不必拘谨,若渝并没有别的意思。”白若渝本来也没有为难齐家的意思,她如今的修为不过筑基,齐家老祖再怎么说那也是化神老祖,这点儿分寸白若渝还是有的。再者说齐家依附白氏这么多年,岂能因为她一个人的想法,就把自家的附庸罢黜了?这对白氏来说并不是划算的做法,今天会有一个齐珮茗,日后便会有十个百个齐珮茗,只靠蛮力是解决不了问题的。
“想来齐道友也明白若渝的来意,我那个meimei年纪实在幼小,还不到谈论道侣的时候,还请齐道友多约束自家子弟,莫要再有前事发生了。”白若渝不是没有动过杀心,只是为了一个齐珮茗就把整个齐家抛弃,实在不是她身为一个白氏子弟该做的事情。如果能借着这个事情敲打齐云寒,再让其对白氏更加恭顺,才更让白若渝满意。